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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推送#书摊计划#第30期:我思新书《皮娜·鲍什:舞蹈剧场的创造者》。
艺术生涯+创作理念
独家访谈+操练指南
一本书读懂皮娜 · 鲍什
- 对皮娜 · 鲍什舞蹈生涯的浓缩而全面的回顾,为其舞蹈剧场提供了图文并茂的指南
- 以访谈录、第一手资料以及根据鲍什创作方法设计的实际操练,探索皮娜·鲍什的作品和方法
- 作为第一部概述鲍什艺术创作的英文著作,对这位独特的戏剧艺术家的戏剧实践提出了精彩的新见解
- 对舞蹈与戏剧专业的读者有着无与伦比的价值,可以帮助他们迈向独立创作和研究
每当我对表演艺术界的人提起,我在研究皮娜·鲍什,写一本有关她的书,他们第一个问题就是:她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?准确描述她的所作所为确实不容易,但是有些东西是戏剧和舞蹈艺术家可以看得到的。他们在她的作品里看到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,一些带有煽动性的东西,微妙地改变了表演实践的范畴。尽管如此,这个问题挥之不去:“她是如何做到的?”很多有独创性的艺术家苦心经营多年,形成某种方法,某种创作体系,然后,通常会用毕生精力,通过写作来提炼创作研发的过程。尝试把自己的想法诉诸笔端,会迫使你将这些想法具体化,或许还会形成一些有用的资源,以便他人在建立自己的工作方法时加以吸收利用。可是,皮娜·鲍什非常刻意地不去谈论自己的作品,更不要说写下什么了。即便是在年轻的时候,她也会为了避免说话而求助于舞蹈。“我喜欢跳舞,因为我害怕说话。动起来的时候,我就会有感觉。”(转引自Lawson 2000:18)早年怕说话的感觉与她后来的担心可能是一脉相承的,担心过多的议论会束缚对演出的理解,失去她所追求的开放性解读。她希望观众将自己的想法、身世与关系带到作品里。作品表现在舞台上,而找到作品表现形式的工作是在排练场进行的。舞台表演的动态可以产生即时直观的表现,相对而言,文字仅仅是麻烦而且不能令人满意的替代品。不久之前,在试图解释她是如何开始创作的时候,鲍什表示:我想表达一些我用文字完全无法表达的东西。有时候我会迫切地想说些什么,但不是口头上说。是一些感觉,或者是我从来没有找到答案的问题。我想说的东西是大家都能感受得到的,是以相类似的(情感)语言,让我们难以忘怀的。我也是观众的一员。我看到了,就会有感觉。我只能从自己的直觉出发。当我信赖自己的感觉时,我相信这不仅仅是我的感觉。其他人跟我有同样的感觉。(Bausch 2004a,作者译:9)这种情感共享发生在现场演出中,她愿意让作品不言而喻。在斯坦福大学,她本来是应邀做系列讲座的,然而她对听众解释道:“我的话不多,因为我试图通过在舞台上的作品来表达我要说的。”(转引自Manuel 1999:n.p.)接着她让她的舞蹈演员演出作品的小段节选,以表演作为她的讲座形式。她最喜欢的一则逸事是关于贝多芬的。演奏完一段他的钢琴作品之后,有人问贝多芬,他的作品是什么意思,贝多芬转身回到钢琴跟前,再次演奏了这段乐曲。她对自己作品的演出也说过类似的话。“跳完《春之祭》之后,我们没有更多可说的了。要说的都在我们的舞蹈里面。《春之祭》,作为一部作品,就是这样!”(Bausch 1985:19)尽管寡言少语,鲍什还是有话说的,说起创作的艰辛,如何完善工作方法,在这个过程中人的重要性,人的所有悲伤脆弱之美,她会变得能言善辩。为了体现观点的感情色彩,即使是描述鲍什如何不愿意说话时,我还是尽量用她自己的话来表述。当然,要理解鲍什的艺术创作,无论是单个作品还是全部作品,最佳途径是通过她的生活经历。不过,我希望我们可以从鲍什关于作品,尤其是关于创作过程的言论里,获得更深的理解,也就是那个不断被提起的问题:她是怎么做到的。本书所从属的丛书有一个模式,要用一个章节来概述相关表演艺术家撰写的文献。鲍什没有著作,也没有写文章,我们甚至没有讲座可以利用,分析她的思想会比较困难。不过,她接受过很多采访,有德语的,也有英语的。在采访中她清晰地阐述了作品错综复杂的创作过程。在这一章里,我尽量让鲍什自述,其中包括 1987年在柏林一次公开论坛上接受露特·贝格豪斯(Ruth Berghaus)采访时的笔录,访谈笔录此前从未发表过。鲍什自己的话构成了她的创作方法,帮助我们了解其必要性和影响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