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按:互联网或许有记忆,只是人很容易遗忘。
很多年以后,偶尔还能翻出笔记,看一看这时候的自己,有些什么境遇以及观点,想必如同现在回首少不经事的曾经……
城墙之下
我以为,自己再也不会有焦虑外带郁闷的情绪了。然而这几天总是很恍惚,假如再不出去走走,就要出麻烦的样子。
这个午后,阳光尚可。
不知道大兴善寺在举行什么法会,大殿前挤满了人。我是来欣赏彼岸花的,寺院里绕了一遍都没寻见。请教过做清洁的阿姨,才知道:花儿已经谢了,只剩下寻常的茎叶……从头至尾,总共开了不到十天,那样子真是好看。
其实最初,我并没打算专程来看,今天只是心血来潮。错过了,反倒因为成了遗憾,被记忆封存。然后呢,对付意气消沉的办法,通常我就是走路。
大街上,还边走边想,我企图找到一个美好的借口。
远远传来一阵歌声,就在红绿灯的另一边。我也曾买过四把吉他,却从未敢于站在十字街头放声歌唱——小伙子翻唱了一首很老旧的流行歌《外面的世界》,歌龄估计比他的年龄还要大。
禁不住又要感叹年轻真好,虽然青春难免有形式大于内容之嫌,可是有激情,有勇气,敢爱敢做……再抬头,我都走到城墙根上了。
上树的孩子,踢键子的运动达人,每次总是能遇见一堆围观的秦腔爱好者。这一伙人,二胡音箱、锣鼓家伙齐全,甚至还唱着一出《秦香莲》里的折子戏。要说幸运,应当是眼前牵着手儿、悠悠漫步的夫妇,在夕阳里,勾勒出令人羡慕不已的美好画卷……
在这被疫情安排的当下,还能有滋有味地生活——要不然呢?
隐入尘烟
这部我个人觉得是近些年最好的一部国产电影,忽然就不能看了。不同于之前的院线叫停落画,现在是全网下架,就是不允许播放了。
也曾写过一篇《隐入尘烟||扎根土地爱生活》,几乎是最全本的内容简介。写作几乎不带评论的影评文字,我其实很少这样,现在看来似乎已经在冥冥中有预感一样。
和我对于《隐入尘烟》的赞叹有加不同,后来出现了一些反对意见,其中有个叫声最高批评者说,这部电影美化贫穷——天呐!我不知道这个人的眼睛不好使,还是脑子搭错线?
通过一组简单流畅的画面,一个人盖房子,情绪渲染最大的地方就是电闪雷鸣的夜晚,有铁和贵英抢救砌墙用的土坯子,贫穷带给人的只有辛劳付出和无可奈何;去别人家蹭电视看,直到被人撵走,贫穷不只是买不起电视,还要遭受别人的白眼……都不想再举例子了,我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出这个“美化贫穷”这种智障结论的。
贵英只是身体有障碍,但是比起这些脑残,不知道要健康多少倍!因为脑袋盛屎属于畸形人,变态心理的思维方式就会认为贫穷的人就不配拥有珍惜彼此的爱人。
像有铁这样“不亏欠任何人”,在他们的观念里是无法接受的。为人处事不择手段,斤斤计较、尔虞我诈,才他们认可的生存法则。
一个人导致贫穷的原因只能是因为懒惰,穷人就不可能是勤劳的……还有,像有铁和贵英夫妻两人,只能隐藏在看不见的角落里自生自灭,这样的人群好像很不应该出现在公众视野中一样。由此可见,《隐入尘烟》电影的这个名字起得真好。
说真的,如果你还有脚,就应该走进真实的乡村,看一看那些穷困潦倒的人们,是如何生存的。我本人就有十多年的纪录片拍摄经历,曾在大山深处住过一些日子,所以不会陌生。
说出来,很多人可能不相信:去年夏天,我也像李睿珺这样自筹资金,自编自导自演,找亲戚朋友们帮忙拍摄“自己人生中真正意义上的首部电影”。只不过实在是缺乏资金(《隐入尘烟》投入了两百万,我拍电影所能找到的钱,真不好意思提),还没拍完就决定调整改编、删减成为微电影:毕竟还幻想着卖掉剧本,或者筹集到最低成本后再次开拍。
我拍的微电影《你慢慢》
另外,除了缺钱之外,最主要的一个原因,对自己拍摄的结果很不满,感觉超级糟糕,那根本就不是我预想的效果。对了,我拍的很烂,但是故事并不差(微电影是不完整的,电影故事的逻辑并不是那样发展的),也是农村题材却不涉及苦难。
乡村建设
提及乡村规划与建设发展,我最近留意过这个人,真不知道应该叫他温老,还是称呼为老温。
他最先吸引我的,是在乡村发展话题里提到了晏阳初、陶行知等人,似乎也很赞同他们的那种“乡村建设理论”……有些话,也敢说,于是多关注了一阵子。
然而这个人,对于很多大事上的见识分析和认知,真的令我感到十分诧异:要知道,他可是带着博士生搞研究的人啊!
譬如,这个。不管你怎么研究,搞啥学说,一个最基本的常识就是:当年老米收拾傻大姆,是因为他入侵科位特——不管人家背后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,但这件事是导火索。
简单来说,他不去浸略人家,就不会被别人揍;绞屎的傻大姆该不该死,他干过的事情究竟有多斜恶……看看他的儿子,乌代,那些令人发指的罪行,恐怕就能理解什么叫作罪有应得。
关键是伊辣克人摆脱了惨暴的傻大姆之后,生活已经变好,翻天覆地,可以说是过上了向往已久的美好生活。
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,大是大非,必须搞清楚。
动员炮灰
关于这件事的最终走向,目前还不好说。
我想要强调的是,一个人不管做什么,首先应该要有最起码的判断:手中的5器,就是自己的力量,朝向当然要对准自己的敌入。
所以我并不喜欢移.民,当他们有能力的时候,并不是想着如何改善自己的家园,而是选择了逃离;当然,更讨厌那些躲避占争而逃亡异国他乡的青壮年男人——为自己家乡的安宁献出生命,死而无憾。难道不是吗?
为什么对默可尔大婶等,诸如法国那些欧州国家对头巾们释放的“善意”表示反感:因为他们不了解这些绿人,也不愿意睁眼看看——一个很简单的问题,这些绿人为什么不去自己的兄弟国家,而是不惜长途跋涉,想方设法来到你们这里?
是因为你们的福利好?错了,相比于生活保障,他们更在乎日常习惯(这是由于心仰的原因),之所以不会选择兄弟那边,是因为他们了解自己同类的手段和作风……
清醒一点吧,笨蛋们!
后记:这是一篇原本已经扔掉,又重新捡起的文字,因为我讨厌自己半途而废,仅仅是出于有始有终的态度,才凑合完成。
大约,这将是我最后的一些对时事表达态度的文章了。我现在开始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无缘无故的发生,很多人看起来悲催的命运,其实大多可能就是咎由自取:人类并不善良,而且也不愿意汲取教训,和热爱美好生活相比,大家似乎更喜欢无事生非。所以,我就不再说些废话,这样很不好,容易讨人嫌。